质检总局副局长陈钢做客中央台畅谈产品质量安全

　　[主持人]各位听众朋友，中午好！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两会特别节目《做客中央台》，我是林溪，我们首先通过一段片花，来了解一下今天做客的嘉宾。

　　[片花]走出清华大学的校门，陈钢与质量、安全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从锅炉压力容器检测研究中心到中国特种设备检测研究中心，从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到国家质检总局，都倾注了他的满腔热忱。陈钢工作履历的关键词是：质量、安全、标准、检测、监督。质量安全与经济社会发展同步，与百姓安危息息相关。责任感，要求质检工作一丝不苟。使命感，要求监管服务尽职尽责。陈钢最常挂在嘴边的话是：质量第一，安全至上。有请今日做客嘉宾：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副局长陈钢。

　　[主持人]欢迎陈钢副局长做客中央台。

　　[陈钢]主持人好，听众朋友们好！很高兴能够通过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与大家进行交流。

　　[主持人]熟悉我们节目的朋友知道，今年的“做客中央台”我们采取了一个非常特殊的形式来进行访谈，那就是给每位嘉宾准备了一份有声版的“改革考卷”。 同时，也欢迎听众和网友，一起来听听陈局长如何应答这份全面深化改革的考卷，大家可以关注中国之声在腾讯和新浪的实名微博，或者输入关键词#做客中央台#加您的问题发微博，这样陈钢局长就可以通过我们直播间的微博大屏幕直接看到您的问题，大家还可以用手机登录新闻客户端自媒体直播间参与交流互动。我们的访谈还将在央广网进行音视频直播，移动互联网用户也可以使用浏览器登陆央广网，关注两会的新闻。在今天这一个小时的节目中我们为您准备了不同的题型，第一道题是一道综合分析题。老百姓听到“质检总局”这四个字都觉得很熟悉，因为它经常发布不合格产品名单，实际上质检总局的全称是“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要说质检总局就是管质量的，不知道大家这种理解对不对？

　　[陈钢]您说得很对，质检总局是国务院质量综合管理管理和执法的部门，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质量也越来越受到国家和老百姓的关注。按照国际标准和国家标准的定义，质量是一组固有特性满足要求的程度，很严谨，大家常常用好和坏或者是好和差来评价，主要包括产品质量、工程质量、服务质量还有环境质量等等。质量反映一个国家的综合实力，是企业和产业核心竞争力的体现，也是国家文明程度的体现，它既是科技创新资源配置、劳动者素质等因素的集成，又是法制环境、文化教育、诚信建设等方面的综合反映。质量问题是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性议题，它至少关系到三个大的方面，包括可持续发展、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还有国家形象。

　　[主持人]这三个大的方面非常重要。您刚才讲到质量和我们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同时它也是中国制造的核心指数，那您能不能给我们梳理一下我们国家目前产品质量总体状况？

　　[陈钢]我现在用两组数据来做一个说明，第一组数据是全国制造业质量力竞争指数，从08年到12年分别是81.18、82.14、82.57、82.88、83.06。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的这是第一组数据，全国制造业质量竞争力指数。您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个指数的含义是什么？它指的是什么？

　　[陈钢]这个指数反映的是我们国家制造业质量力竞争整体的水平，是质量水平和发展能力的一个综合体现，数字越大，质量越好，竞争力也越强。

　　[主持人]所以您刚才提到的从08年到12年，这五个数字从81.18-83.06是逐渐递增的，所以它也是一个逐渐向好的趋势。第二组数字是什么呢？

　　[陈钢]第二组数据是产品质量国家监督抽查合格率，从09年到13年分别是87.7%、87.6%、87.5%、89.8%、88.9%。

　　[主持人]这组数据是稳中有升，您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组数据代表的含义。

　　[陈钢]有些听众可能还不了解国家抽查合格率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在这儿，我以2013年抽查的数据给听众做一个简要的介绍，质检总局对16000多家企业生产的17000多批次产品进行抽查，具体抽查的像质量风险比较高、质量问题比较多、老百姓问题比较大的139种产品，涉及到日用消费建筑装修材料、食品、工业生产资料和农业生产资料等等一些领域。另外，抽查的大中小型企业产品合格率分别是95.3%、92%、86.3%。占主导地位企业生产的产品质量相对比较好。

　　[主持人]您刚才用了这两组数据概括了我们国家目前产品质量总体的状况，其实每年咱们国家监督抽查的结果我们也都会在节目当中报道，因为确实都是咱们老百姓特别关注的内容。刚才您说到了三种企业，大中小型企业，他们的产品合格率都在85%以上，尤其是主导性的，像大中型的产品质量还是比较好的，95%，还有一个是92%。请您用一句话来评价我们国家产品质量的总体状况。

　　[陈钢]应该说稳中向好，有喜有忧。

　　[主持人]稳中向好，有喜有忧。这个喜在哪儿？忧又在哪儿？

　　[陈钢]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进入新世纪以来，我们国家的总体质量水平显著提升，基本满足了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质量需求，减少了资源能源的浪费，有效支撑了我国经济社会平稳较快发展。比如从出口贸易这个角度来看，如果没有质量的支撑，我们国家就不可能成为出口第一大国。另外一个角度，从制造业的角度看，原材料和装备产品质量大幅提升，有色金属和石化主要产品食物质量与国际接轨，特别像航天、轨道交通研发生产实现了自主化，消费品档次明显提高，高新技术产品性能达到或接近国际同等水平。应该说这些都是值得充分肯定的。

　　[主持人]刚才您说的这个是可喜的这方面，那么忧又在哪儿呢？

　　[陈钢]忧就是我国是制造业大国，但大而不强，质量发展的基础还很薄弱，而且并不稳固。质量总体水平还不高，与国外先进水平还存在着明显的差距。另外，我们国家质量安全事件也时有发生，一些产业质量问题比较突出，假冒伪劣屡禁不止。同时，出口产品质量安全问题也不容忽视，国外对我国产品的退运通报召回量这些年来也是一直居高不下。

　　[主持人]刚才您介绍了这是一个忧的情况，但是总体还是稳中有进的。刚才我们说的是一个总体的情况，我们下面想来说一说具体的情况，我们接下来就有一道案例题，我们一起来听一段录音：

　　[记者]北京的武女士开的是一辆丰田的Rav4，这是丰田经典的SUV车型，2012年，丰田宣布因后悬臂松脱隐患在北美召回76万辆Rav4，在中国召回147310辆，武女士的车就在召回范围之内，很快武女士就接到通知，将汽车送到指定地点进行召回处理，但是，武女士告诉记者一年以后有个事儿使她对自己的座驾还是不太放心。

　　[武女士]一年之后有一个新的情况我觉得是有一点不理解，不太明白就是到2013年9月的时候，我也是通过新闻媒体看到，北美市场的同批次Rav4又因为之前相同的故障也是下摆臂的调整杆螺母的问题，又再次进行召回，但是这一次的召回却没有涉及到中国市场，作为一个普通的消费者我也不是那种专业的技术人员，从我的角度上我就会觉得如果说一个批次的车辆存在缺陷的话，应该是涉及总体缺陷，那刚才提到的，中国市场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是不是真要等这个问题暴露出来，变成现实了才能引起重视？

　　[记者]丰田的Rav4从2010年开始先后在全球范围内召回过9次，其中美国市场3次、北美市场3次、中国市场2次、欧洲市场1次。武女士座驾涉及的后悬臂松脱隐患虽然还没有在中国引发事故，但是在美国，至少已经发生9起与此相关的事故，并有3人受伤，131名丰田车主为此进行了投诉。对此情况，武女士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主持人]陈局长您看刚才这段录音就提到了一个大家非常关心的问题，就是汽车产品的质量问题，像我们刚才录音提到的这位武女士就不太理解了。她说，您看北美市场同批次的丰田Rav4因为相同的故障再次召回了，第二次召回却没有涉及到中国的市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能不能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

　　[陈钢] 应该说这个情况我们早就掌握，北美市场之所以进行二次召回，是因为北美丰田经销店第一次召回时没有遵守作业规则导致的。因此，在欧洲、中国、韩国都没有进行二次召回。质检总局缺陷产品管理中心负责每天对国外召回信息进行监测，如果发现不按要求备案信息或者同类产品在国外召回，在中国不实施召回的情况将要开展缺陷调查，而且要依法进行处理。

　　[主持人]所以说其实有很多的消费者，尤其是我们的汽车方面的消费者，又会疑惑为什么有的同款产品，比如说在欧美召回了在中国却没有召回，或者说在中国召回的批次少，武女士这样的经历，这其中召回的有一个标准，Rav4这个事件我们经过了调查，发现在北美和在中国的情况是有所不同的，这个召回的标准怎么来界定？

　　[陈钢]召回主要是针对量大面广存在缺陷的或者是影响安全的一些因素。有些产品虽然有问题，但是如果不在一个批次上，有些需要召回，有些就不需要召回。

　　[主持人]所以说这个召回也是有它严格的标准和程序在的，您手头有没有数字能跟我们分享？就是在过去这一年里，咱们一共有多少次的召回？

　　[陈钢]我可以先介绍一下，从04年到13年这个十年来，全国共实施汽车召回是668次，召回缺陷汽车是1475万辆，2013年全国共实施汽车召回活动133次，召回缺陷汽车531.07万辆，这个数量是开展召回工作以来最高的，超过了总量的1/3，这也说明我们的召回力度在迅速加大。

　　[主持人]刚才我们录音里也提到了行业巨头，除了丰田，我想很多消费者也会记得就是去年大众汽车召回也经历了一番曲折。在敦促车企召回的过程中，就像刚才我们那位消费者武女士问的，咱们有没有会遇到压力或者说是阻力？

　　[陈钢]会的，应该说很多企业对缺陷汽车的召回是受质检总局调查，影响之后做出的决定，2013年召回的531万辆缺陷汽车当中就有196.1万辆是受质检总局调查影响而促成的，占本年度召回数量的37%。但是也有一些生产企业的产品质量安全意识不强，还存在侥幸心理，产品发现存在的问题之后，不是主动地开展召回活动、消除安全隐患，而是刻意隐瞒缺陷，消极对待召回。目前还有相当数量的汽车企业从未开展过召回这样的活动，那么在督促企业履行召回责任当中，应该说舆论监督、社会监督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我们非常欢迎媒体和社会发挥积极的监督作用。

　　[主持人]确实，在2013年我们这里也拿到了一个数字，就是我们国家的汽车保有量达到了1.37亿，这个问题所以更加不容小觑，那我们也看到质检总局在汽车质量安全监管上也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的组合拳，一手抓汽车召回，而另一手抓汽车三包。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来说汽车三包的问题。去年，质检总局发布了《家用汽车产品修理、更换、退货责任规定》，也就是我们大家俗称的“汽车三包”，消费者还有媒体都有这样的声音认为这个汽车三包“很给力”，去年10月开始施行，到今天差不多实施半年了，能不能请陈局长给我们介绍介绍就是现在汽车三包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

　　[陈钢]应该说汽车三包的实施确实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成效，虽然时间还比较短，主要体现在汽车经营者更加注重产品质量和售后服务，主动与消费者加强协商，积极地来做好汽车三包争议的处理，质检总局重点采取了三个方面的措施来推动汽车三包，第一是抓好信息备案公开，截止到目前一共有108家企业生产者在汽车三包信息系统进行了备案和公开，其中国产企业有78家，进口汽车30家，涉及134个品牌5198个车型销售修理网点34800多个，第二是建好技术咨询人员队伍，成立了汽车三包争议处理技术委员会，对汽车三包争议中的重大共性和一旦提出问题进行技术指导。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建立完善了汽车三包技术咨询人员库，为汽车三包争议处理提供了有力的技术咨询保障。

　　[主持人]其实您说到了技术咨询这一方面的保障，因为我们知道大多数的汽车质量问题可能通过一般的鉴定手段或者说通过我们普通消费者是没有办法去把这个问题搞清楚的，所以这个技术咨询人员对双方解决问题是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的。

　　[陈钢]是的，技术咨询队伍对三包规定的实施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

　　[主持人]您怎么评价它的作用？

　　[陈钢]刚才我说到了，没有这支队伍实施起来会遇到很多的问题，它是一个重要的支撑保障。

　　[主持人]刚才您提到了三方面的内容，第三方面是什么呢？

　　[陈钢]第三方面就是有效开展争议处理工作，在全国31个省质监部门都明确了工作机构，而且地方各级的消费者协会等一些社会组织也在积极受理家用汽车消费者有关汽车三包的投诉和咨询。

　　[主持人]确实这个三包规定很重要的一个作用，我看也有专家在评点，他说就是什么情况下消费者的车可以通过修理来解决，什么时候通过更换或者是退货来解决，那其实他是从总体上提高我们国家产品质量水平可以说对消费者的权益包括对我们的消费环境其实都是一种很大的保护。我们再来看一下中国之声腾讯和新浪实名微博上网友的留言，其实关于产品的质量包括质监这方面的问题，网友们也是留了很多的话，我们来听听他们怎么说。比如这位新浪微博的网友“漂流他乡”留言说，陈局长你好，很高兴在中国之声的电波里听到您的声音，315是消费者的节日，可是商品质量安全问题绝不能只在这一天才受重视，而这有问题的企业也不仅仅是晚会上中枪的那几家，既然这个天气质量每天都能播报，今后这个产品的质量是不是也应该建立每日播报的制度呢？将不合格的产品广而告之，不仅是对消费者的提醒，更是对企业不重视质量问题的一个警示，这也是我们“漂亮他乡”网友也提出了一些建议，比如说我们可以去像天气预报一样每天去播报产品的质量。还有这位腾讯微博的网友，“遗失的记忆”留言说我就来说说手机的事，手机发热量大，死机还有电量指示不准确等等问题，一般都被厂家定性为是消费者使用不当造成的，如果不同意售后的观点就自行通过第三方检测证明产品的缺陷，可是消费者也不是技术专家，第三方检测费时费力，应该推行举证倒置模式，而消费者也因此提高维权的仪式，不要因为怕麻烦就放弃了自己应有的权利。还有这位新浪微博的网友“妙奇”也留言说，说到质监，我总能想起几年前的一次电梯惊魂，电梯徒然加快速度然后瞬间停止，冲击力甚至震落了天花板的装饰物，幸好最终是没人受伤，那电梯安全检查除了定期年审之外还应该规范每天的巡检，通过加强加装电子探测装置实时探测问题，及时的发现安全隐患。关于我们这位网友提到的电梯安全在稍的内容我们也将会和陈局长一起讨论，也欢迎大家继续登录中国之声腾讯和新浪的实名微博发表您的观点，我们将关注您的每一条留言。

　　[主持人]各位听众，欢迎您继续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两会特别节目《做客中央台》。进入互联网时代，大家也习惯通过网络，尤其是微博、微信来表达心声，接下来我们要请出的是我们的新媒体观察员海滨，在直播的过程中，他一直在关注网络上最有代表性的百姓声音，我们来听一听老百姓是怎么说的，有请海滨带来：快问快答。

　　[海滨]林溪你好，这之前我先跟你沟通一下，我有一次在上海坐过一次小调查，现场的记者我问他现场几个记者谁能把这个局的正确的名字报给我，还真没有一个人报对。

　　[主持人]所以我估计可能朋友们听了刚才节目因为节目一开始我们就介绍了，质检总局的全称。

　　[海滨]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涵盖的工作，范围方方面面特别多。比如我们平时的时候吃个饭什么的，大家有人会担心什么塑化剂会不会有影响？这些其实都会涵盖在里面。

　　[主持人]为什么说方方面面，就是我们平时生活里碰到的，甚至说每一样物品都有它的标准，都有它的质量。

　　[海滨]陈局长你好，今年我们的问题很简单了，您上学的时候哪门课学的最好？是不是觉得突然一愣，怎么会蹦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陈钢]应该是数学吧。我比较喜欢严密的逻辑思维。

　　[海滨]在实际工作当中，它对您在质检总局的工作当中，是不是也特别显得特别重要？

　　[陈钢]我是搞压力容器结构强度的，同时也是搞力学的，数学是我从事这些专业的基础的基础。对我大学毕业之后的工作来说，数学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海滨]压力容器这个行业您做了得有一二十年？

　　[陈钢]24年加后面的3年，27年。

　　[海滨]既然你那么喜欢数学，您告诉我您在从事的这24年的当中比如说压力容器的安全度有吗？大概提升了多少？

　　[陈钢]应该说压力容器原来有一个统计数字，因为三年前我是任特种设备局的局长，我们有一个统计数字，近20年来，由于我们的科技创新加上我们的科学监管，各个部门全系统特种设备安全人员的共同努力，加上方方面面的支持，我们的安全状况应该说大幅提升。有一个数据，近20年我们特种设备事故率下降了28倍。

　　[海滨]就像您前面铺垫的一样，大家共同的努力。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您最近读的一本书是什么？昨天我们问了中科院院长白春礼，白院长说我读的书，你们都不懂。

　　[陈钢]应该说这两年，我比较关注的经常看的，甚至也希望进行研究和应用的是关于系统工程或者是系统方法的一些书。在我们的工作甚至在生活当中，可能经常自觉不自觉地会需要战略思维，作战略管理，战略思维要求五大原则：目的性、全局性、长远性、重点性和统筹兼顾。而系统思想，它要坚持至少五大原理，一个目的性、整体性、动态性、结构性还有普遍性。

　　[海滨]我们在日常生活当中，战略系统有时候需要分开来看？

　　[陈钢]你看刚才我说的五大系统，这个五大原则战略思维和五大原理对应的系统思想，这个你仔细把它对比一下，这五个之间都是对应的，也是一脉相承的。所以我说这两个之间有紧密的联系，应该说系统思想作为一个系统工程的方法，应该说是支撑我们战略目标和战略管理的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所以我在工作当中，比较注重战略思维和系统思想，战略管理和系统工程方法的结合。从我自己的工作经历看，无论是在搞科技攻关还是搞技术管理，还是在做行政管理，受益很多，可以说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现在我也和我的同事们共勉，我们共同来学习研究应用这种方法，来推进我们质检工作不断的发展。

　　[海滨]我看也没有必要让陈局长把书名报出来了，我估计报出来一串，逻辑战略这种书籍。

　　[陈钢]这方面的书籍还是很多的，国内、国外，关键是怎么能够把它结合我们的工作，让你在自觉不自觉当中就能够运用，要更多自觉的去，我觉得关键在这点上。

　　[海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今年春节有一首歌很火，时间都去哪儿了，您觉得时间够不够用？

　　[陈钢]我大学毕业之后，在研究机构工作了24年，在这24年当中除了一些技术管理的工作之外，其他的时间，绝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科技攻关研究当中，搞这方面的工作，几乎是不分白天黑夜，不分节假日，实际上我们当时做攻关研究的时候，几个重大的难题甚至都是在梦中来实现的突破。就是在睡觉之前想了很多问题，带着问题就睡下了。

　　[海滨]相信陈局长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脑子里全转着这个东西，晚上在做梦的时候可能拼出来。

　　[陈钢]因为做科研就要有这样一种拼搏和创新的一种劲头，从06年我到了机关之后，从技术管理、技术研究到行政管理，我感到太多理论技术方法需要补充学习知识。同时，行政工作确实感觉任务也非常繁重，所以就像你说的，我确实经常感觉到时间不够用了。

　　[海滨]我特别好奇，这8年的行政机关工作做下来以后，原来20多年专业技术的这些学识，您现在还是准备看着呢，还是说没有时间再去看了，专业技术材料什么的。

　　[陈钢]那24年是我人生最美好的一个时间，它是永远在血液里面流淌的，在我现在分管工作里，还管着这一块，所以它能够很好地用上。另外实际上在24年里面，我觉得更有价值的不是专业知识，而是刚才我说到的思考的方式方法，后来我发现这种方法在我当年科研的时候不自觉的运用了，而且解决一切问题。在现在管理当中，更需要这种方法来提升我们科学管理的水平。

　　[海滨]如果您有一天空闲下来了，您想做些什么？

　　[陈钢]我非常想和家人和朋友一块走进大自然，可惜到目前为止这种时候还比较少。

　　[海滨]我以为陈局想说打算写一本系统管理的书。

　　[陈钢]这个想法我也有，不是管理的书，而是结合我们的工作，怎么把这个方法进行实际应用的这样一本书，这方面的书现在是比较缺的。大家都在讲理论，讲方法，我觉得关键是要让这样的方法发挥很好的效果。

　　[海滨]好了，我别耽误太多林溪的时间了，已经冲我打手势了，时间交给林溪。

　　[主持人]欢迎继续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两会特别节目《做客中央台》。今年，我们联合百度大数据平台，以专业调查的方式，锁定各地区各领域的热点数据和热点主题，挖掘热点问题背后的关注趋势。我们来听：

　　[片花]去年一年，网友在百度上搜索“汽车召回”是11万6549次，而在和汽车召回有关的关键词中，汽车投诉和国家质检总局占据前两位，作为产品质量的监督管理机构，频繁被网民搜索不足为奇，而大众汽车召回、丰田汽车召回这两个著名厂商的召回事件排行第三和第四，而对奇瑞汽车召回和福特汽车召回的搜索也进入了前十。能被网民这么铺天盖地的搜索，足见这几家产品的销售成绩，但是要得到消费者的长期青睐还得靠好的产品质量，而召回制度和汽车三包的实施可是给消费者吃了个定心丸。说到这几年备受关注的电梯事故，通过百度搜索排在榜首的居然是“蓝可儿”，有点出乎意料。至今没有破案、难坏了全球名侦探们的“蓝可儿事件”虽然和电梯质量木有关系，但是紧随其后的电梯门、电梯事故可都是和电梯产品有关，现在不论是公共场所还是楼房住宅，电梯的使用频率那么高，加强监管是必然趋势，而消除人们的担忧正是监管部门的职责所在，以上数据由百度提供。

　　[主持人]感谢百度为我们提供的数据，那说到我们这百度数据也提到了电梯安全，刚才和海滨沟通的时候，我有一个问题没来得及问您，陈局长您本人有没有被关在电梯里的经历？

　　[陈钢]我自己还没有这种经历，但是我知道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突出的，百姓反映的也比较多。

　　[主持人]虽然您没有，但是我相信您一定处理过很多关于电梯安全的事故，因为您曾经担任过特种设备局的局长，而且也去积极推动电梯安全的监管，确实现在电梯是很多人每天必须要搭乘设备，但是同时我们也看到今年也发生了一些电梯惊魂事件，也让大家感叹说上上下下变得不那么安全了。您能不能给我们详细说说电梯安全方面的情况？

　　[陈钢]应该说电梯是八大类设备之一，也是在特种设备当中与老百姓联系最紧密的一种，截止到去年底，我国在用电梯总数超过了300万台。无论是保有量、年产量还是年增长量都是居************。近年来，质监部门通过完善规范标准加强监督检查和检验检测，开展隐患排查和专项治理等一系列措施，使电梯事故万台死亡人数趋于平稳下降，保持了总体稳定的安全态势。电梯安全应该说接近国外发达的国家的水平。